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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是人上天入地的“桥”和“镜”。人,来自于自然、来自于社会;“医”,是人发展生存于社会、并回归自然的鹊桥、奈何桥。人的本质,如马克思所言,“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医”,聚焦了人的生与死,的情形又凝聚了人世社会形态的多姿容颜,是一面视看社会的聚光镜。人身体的病要医治,人世间的社会病也得治疗了!
和父亲打的到省人民,找到唯一一间商店,买了一箱牛奶,花了84元,别处买只需要50多元。
父亲只记得陈姨住811房,却不知道是哪栋楼的811,结果我们拎着一箱牛奶上到综合病区的811,却被告知是在伟伦楼的811,真是兜了一大圈才找到。
陈姨从病床上坐起来,看上去精神很好,她说:“什么化验、检查都做了,就是找不到病灶,医生凭经验说是肺癌晚期,现在也是按这个病来治疗的。我的年龄和身体状况既不能化疗,也不能放疗,只能保守治疗,每天吃的那FB体育 FB体育平台一粒药就要500元,其他的还不算。我是实在没办法才要退股。”
父亲把事先准备好的3万元给了陈姨,我做丑人,拿出纸和笔叫陈姨写了张收据。
最后父亲还告诉她,准备把厂处理掉,现在的股东不好合作,处理掉工厂后,就把欠的债还清,把职工的股份退掉。
父亲说:“原始股、配股及风险基金都会一分不少地给你。”父亲不该说后面那句话,因为现在还没处理掉,就算处理掉了,也不知能卖多少钱,还了债之后还能剩多少钱都是未知数,这么快就把话说满了。
从病房出来,父亲说明天要打电话给巫某,看她愿不愿意拿钱出来收购陈会计的股份,人家现在要钱救命。我不想让父亲打这个电话,因为不想让这个巫某来收购,到时如果又低价收购其他人的股份,我们就会很被动。
今天是教师节。报上说越秀区的教师从今年1月起每人增加500元津贴,与公雾猿的工资水平持平。我感慨万千:以前我当教师时,每月只拿70多元的工资,我奉献了近10年的青春,可以说最好的年华都献给了教育事业,现在工资水平提高了,我却没当教师了,反而还没工资拿了,世态就是如是炎凉!
上午9点打电话给父亲,得知他昨晚发烧了,我马上赶过去。见他气喘如牛,还在吸氧。
我强调,已经发烧了就必须去看,您已经不是年轻人,不能硬顶,早去看打两三天针就好了,晚去看说不定就要打六七天针才能好。
没等父亲同意,我给程主任打电话,得知他今天不上班,但也愿意专门过来为父亲看病。
我们到门诊不久,程主任也到了。父亲是他的老病号,看病开药打针,他想都不用想,直接抄1月份的处方,开了三天的针。
父亲打针要2个多小时,趁这功夫,我到水均岗市场买了4天的青菜,再买了些肉片、鱼丸,速冻的早点。再回到时,才刚打完一瓶。我先把菜拿回父亲家放好,第二次回到时,才给小帅打电话,让他下午过去煮晚餐给父亲吃,然后陪父亲住一晚。
中午1点打完点滴,送父亲回家,然后煮面给他吃,这时发现父亲的精神好了很多,也没有那么喘了。
下午3点回到自己家。拖地、煲汤、洗菜、做饭全都是我一个人在干,累得要命,期间还接了小姨的电话,讲了半个多小时,讲巫某的丑恶行为,小姨听了也气得够呛,一直叹气:“唉!又走错了一步,赶快摆脱她,卖掉!”
晚上8点再打电话给父亲时,他的声音清亮了很多,也不怎么喘了,不发烧了,针药起作用了。
第二天,父亲继续打点滴,打了2个半小时。程主任还专门来输液室,用听诊器听了听父亲的胸肺部,说:“好了很多。”父亲打针时居然睡着了好几次,他昨晚一夜没睡,因为打的针剂里有激素,让人兴奋。
7:50分打电话给父亲时,家里已经无人接听。我到空军时才8:10分,只有父亲一个人在输液室坐着,还有3名护士在做准备工作。父亲说他7:15分就出门了,约好省高院的人在路口等着,把相关资料交给对方。
父亲打针时,我叫他这两天不要去公司了,病还没好,整晚没睡觉,到时坐车会睡着的(已有这样的先例,坐车睡着后坐过了站),包包可能会被偷。父亲说今天肯定不回去了,等会打电话给老朱,我叫他别打,明明自己是老板,还要打电话向那个王八D请示汇报,谁受得了?但父亲不听我的,还是打电线日(周二)
这几天忽然有一种很强烈的愿望——换一套大些的房子,有电梯,不用爬9楼这么辛苦,可以把老爸老妈接来住,好好照顾他们,不用我跑来跑去。可是钱呢?只有中大奖,这个愿望才能实现,何时才能中大奖呢?恐怕永远也没这个机会。
今天羊城晚报新书推介栏目中,刊登了《广东省名中医黎成科医论精要》的简介,那是我当责编审稿的一本书。
父亲病还没好又去上班了,我按父亲的吩咐给茂港区的陈科打了电话,告知他老总发烧,今天不能去茂名。然后买了点肉、饺子之类,直奔父亲那里,我看他没喘,也就没强求他去看病。煮了皮蛋瘦肉粥让他中午吃,还帮他烧好了开水,一再强调他明天不能回公司,现在什么都掌握在别人手里,他回去有啥用?估计他不会听我的。
我还叫父亲到小帅那里住,但父亲说不去,说那边的蚊子太多。我说:“如果我不是住在9楼,又没有电梯,我早就把你接过去住了。”
中午回家上楼时,儿子就跟在我后面,进门后我就说:“服侍完外公再回来服侍你。”
晚上小姨打电话来,她刚打过电话给父亲,听声音就听出父亲又病了,我再打电话给父亲,确实是又病了,讲话很吃力,原来他下午又回公司了,巫某让他回去找清税报告,结果没找到,还把自己弄病了,我就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听巫某的,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推辞的,回去一趟,弄得病情又加重,唉!
10点半,母亲从米国打来电话,讲了快一个小时,她还是不适应西方的快节奏,可能想住两个月就回来。我想,如果父亲和她一起去,她可能会在那里住得时间长一点。又问起我卖厂子的事——所有的人都很关心,把卖厂子这么大件事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又没有三头六臂,我的压力够大了!
那个患癌症的陈姨的老伴又打电话给老总了,陈姨的癌症已经扩散到肝、肺,现在不是治不治的问题,而是还有几天活命的问题,打电话的目的就是逼着老总退股给他,但老总现在哪有钱退给他们?老总和巫某说起这事,巫某很刻薄地说:“我才不管呢,她死了我也不管!”这个巫某简直一点人性也没有。
父亲几乎每个月都要病。11月17日,父亲又飞了趟北京,结果今早8点,父亲打电话来声音嘶哑,要去看病。
今天本该程主任出诊的,但却没见到他。我就请赵主任照着程主任的药方开药,快开完处方时,程主任回来了,原来他刚去做了个肠镜。
又要打三天针。待父亲打上点滴之后,我再打电线点到来,因为我要去开家长会。
第二天继续陪父亲打针,他告诉我瑞士某某某公司中国代表处的事,父亲这次去北京就是为了和这家公司谈引资的事。一听就是骗子公司,这个破公司要我们找涉外的律所——营业范围有投、融资、中英文翻译服务的律所,给我们出具一份中英文对照的报告(骗子公司的新花样,以前都是由会计师事务所出具评估报告,这回律所也冒出来了)。
老总让我上网查这些有资质的律所、事务所的名单,关于新公司的注册,他已经叫我们熟悉的会计师事务所去搞掂,然后还要成立中外合资公司,这一套办下来,至少要花十来二十万,还没有计算所需的时间。全都是骗子公司骗人的伎俩,别说我们现在去哪里弄十来二十万,就算弄到了,也不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搞掂。骗子公司说12月20日可以签合同,12月底第一批款项可以到我们公司账号,如果错过了,就要等明年。他们明知你一个月之内是搞不掂这些手续的,所以到时就可以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骗子的花招一目了然,但老总就是要相信。
我没有驳斥他,一来他病了,说话声音嘶哑,二来我的意见他也不会听,索性不说了,懒得和他生气。
以为父亲打了两天针,昨晚会好些,也没打电话给他,原计划拖完地就陪他去打针。没想到他9:50分就打我的手机,叫我吧把病历带过来,昨晚反而病得更严重了,还要吸氧。
我到见到他时,见他边打点滴边吸氧,吸完氧后大口大口喘气,极度难受的样子,让你无所适从,不知怎样才能帮他解除痛苦。
我又去把程主任叫来了,父亲陈述病情,说自己昨晚发烧,现在全身酸痛,程主任又给他开了三天的针,又得熬三天。你看他去一趟北京,身体遭多大得罪呀!
上午继续打吊针,今天针水滴得快一些,11:35分打完了,把父亲送回家,他还在发烧至38度,叫我剁点姜和蒜冲水,再加点盐给他喝,喝了后可以出汗退烧,他什么也不想吃,也不让我煮,然后催我回家,因为儿子在家没饭吃。
下午去药店帮父亲买退烧药和哮喘喷雾剂,走了好几家药店,只找到一种万托林(另一种必可酮已经断货很久了),剩下最后一种感冒药也买了两盒,花去70多元。4点半打电话给他时,他说已经退烧了,吃了点番薯,叫我放心。
上午继续陪父亲打吊针,打完后送他坐上的士,我就走路回家准备儿子的午餐,想想没有陪父亲回家,没有帮他做午餐,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要管老的又要管小的,我实在有点力不从心。
下午父亲打电话来声音嘶哑,并且还在发烧,但还是用嘶哑的声音指挥这干那:赶快上网查有资质的律所,瑞士那家公司要求我们十五、六日给他们提供律所的文件,20日左右就可以签合同,年底就可以到第一批资金,还要求赶快注册新公司,父亲说他还要给钟主编打电线万元注册资金,注册完新公司就还……
父亲刚打上吊针,就对我说发号施令了。他拿出上次我到省工商局办的名称核准通知书,他自己住房的购房合同,要我去办理备案,还要我送一张收据给租我们公司体育西那套房子的地产公司。因为他讲话有点不清不楚,我多问了几句,父亲就发火了,还说我上次去过那个地方了。我上次去问的是某个顾问公司,因为父亲所在大厦的住房不是商住楼,只是住宅,不能作为公司的注册地址,如果要变通,必须给那家顾问公司8000元。只拿一份购房合同去租赁备案,别人一看就知道是私人住宅,怎么可能作为公司的注册地址?
父亲还责怪我怎么这么怕麻烦,其实是他自己不懂办事的程序,明知办不成的事还要我为他去跑腿。他还说给钟主编打了电话,但对方在贵州。我告诉父亲,最好问问那家答应帮我们注册新公司的代理公司,让他们把工商、税务、注册地址等全套手续办下来要多少钱,省得我瞎跑,听我这样的建议,父亲的态度这才稍微好点。
我按照南都报上登的分类广告打了一圈电线家所谓能代办公司的机构,只有一家说能帮你代办公司,全套办下来要6万元,如果要对方提供注册地址,每年还要加收4000元,太贵了!
我又把程主任请下来帮父亲看病,程主任的意思是要父亲住院,因为连续5天发烧至38.5度,已打了6天针了,医生说不能再打了。但父亲坚决不住院,他还要看看今天发不发烧再决定是否住院。
我正在外边办事,父亲的电话又来了,让我赶快回去查北京的涉外律所,广东的不行,因为那个骗子公司怕我们和当地的律所串通一气,我反问:“他们要找北京的律所,他们之间不是可以串通一气吗?”别人说的话父亲就信,我说的话他就不信,天天给别人牵着鼻子走!届时瑞士那家骗子公司就会指定北京一家律所出报告,共同来赚我们的钱。
明知道是被骗,我还是上网查到了北京10多家律所的电话,明天让父亲自己打电话去问。反正如果我们借不到钱,是出不了报告的。
把网上查到的有涉外业务的北京的律所的名单、电话给了父亲,他又问:“怎么全是北京的呀?”原来他要查的是由外国人在北京开的律所,他从没对我说过这方面的意思,年纪大了,他的表达FB体育 FB体育平台越来越不清楚,他以为自己讲得很清楚,实际上是把自己的意思表达错了,害我白忙乎。
第二天中午父亲打电话来,才告诉我昨天下午他发烧至39度,吃了百服宁,自己还用冰袋敷,现在好些了,真把我吓坏了,后怕。
上午9点小美打电话来,我已叫她带母亲到口腔科看看病,也不需要找顶级的医生,只需要听听西方先进国家的医生对母亲的口腔黏膜病是怎么说的,好让母亲房放心。
小美立马说:“不要理他,你不要当!现在经济环境这么差,他哪里弄的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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